LAX By Snowberry 荒唐和荒謬的差別在於: 荒唐是淺笑後帶著的一點蒼涼; 荒謬則是訝異裡不經意的嚴肅。 就好比,決定辭掉工作的那個中午,邊拿著漢堡邊call 深夜裡熟睡中的流川楓。 “What.” 噢,果然是在美國住久了。 電話那邊沉沉的呼吸聲,真是從太平洋的對岸漂過來。 “怎樣?" “沒什麼,nothing” 失業了,失業了而已。 流川,不曉得睡在什麼顏色的被子裡。 五年沒見了吧? 上回遇到也是恰巧。。。湘北的那一夥人總是很有精神,大聲唱著校歌,醉了還在說不醉不歸。 只是,眼神還在自己身上,就,不太合適? 好像會有什麼類似期待的東西。 這樣,很不容易醉的。 “仙道。” “流川?” “你如果想,就過來吧” 仙道轉過頭,看自己的話筒。 突然覺得話筒上密密麻麻的孔子很有壓迫感。 “我下星期有空” 再怎麼搞不清狀況的人,也可以感覺到這是流川的 last first move. 至少仙道這麼認為。 嗯,那就過去,到流川那裡去,去看看流川,也好給自己一個交代。 ?? 什麼跟什麼。 站起來伸展伸展,L.A. 也許讓流川改變了不少也不一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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