翛缃曾玩笑似的说过:“流川同学边骑车边睡觉造成自身伤亡的事故概率,比在全美国人员名单上随手一指,恰好指到一任总统的名字的概率还低。”可是,3月1日,枫指到了乔治·华盛顿。 一直以为翛缃是如公主般冷静、优雅、处事不惊的女孩。3月1日,看见她失控的样子。她又穿一身雪白,左手的手腕伤口绽开,殷红的血迹相当养眼。 抱住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挣开我:“让我替枫受伤好不好?” “不好!求你别这样,你流再多的血也没用,乖,冷静一点!”拉过她,抱的好紧,直到医生叫我们进去。苍白的流川安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他看见她,脸上泛起笑:“翛……”她跑过去握住他的手:“我在” “我……刚才一直……想,要是……死了……” “枫,别说话”她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扩散。“我要说……对不起……其实……” “我明白,真的!” 枫点点头,我看见世上最美的画面:两个苍白的天使,和谐的超脱现实。右手的掌心忽然发疯一样的开始痛,痛的让我想把伤口弄破,让血溢出。 翛缃拒绝任何治疗,手腕的伤口总是有暗红的液体渗出,49小时一直守在床边。我没有,不是冷血,是没必要,枫伤的根本不重,甚至怀疑他之所以不醒是为了补充睡眠。尽管如此,还是心痛交杂着伤口的痛,有种想杀人的欲望。
意料之外,湘北传出消息:校花校草分手了。彦一说还有什么庆祝活动。“校花校草?”不就是翛缃和枫吗?他们分了?疯了才对吧!那我该伤心还是哭泣,或是也来庆祝? 再次约枫打篮球,他颈上的伤好了,留下细长的痕迹,我问:“奇怪,你在脖子上带了什么东西吗?”枫不理我,转头说:“白痴!”
本贴跟从标题:
|